看着席家兄妹走远,权雨初浅浅的叹息了声。
“看得出来,她还没有原谅孝慈哥哥。”
如果原谅了,不可能在提起前尘往事的时候连前夫都不给个名字的。
厉轻歌点头,看着婚礼也进行得差不多了,便道,“雨初,我想走了,你走不走?”
权雨初没有异议,“走吧!”
回去路上,看着权雨初认真开车的样子,厉轻歌突然道,“雨初,你说我们要不要把席微扬回来的消息告诉孝慈?”
权雨初转头看她,“你觉得他们还有机会?”
“有没有机会不知道,只是我觉得,就算要了断,他们两人也应该面对面的谈清楚才好。”
当年权孝慈远飞意大利蹲守了十来天,等来的是却是席微扬让席微风转交的一纸离婚协议,连面都不愿意见,就算权孝慈想要解释也没有机会。
这几年权孝慈变得比权孝严还要更沉默寡言,也不再找对象,真真成了黄金单身汉。
都是一家人,厉轻歌当然希望他可以跟席微扬把话说开,该是有缘的话便就重新在一起,如果没有就放下,总比现在这样要强。
当然,这是站在权孝慈的角度想的,但如果站在席微扬的角度呢?
厉轻歌想,如果她是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