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微扬推搡着权孝慈,因为太愤怒而导致眼睛泛红,“演技这么好,你应该去演戏才对!”
权孝慈巍然不动。
席微扬的力道对他来说,就像是小儿科,根本推动不了他分毫。
“微微,对不起。”
权孝慈双手握着席微扬的肩膀,正色而声音沉沉的跟她道歉。
“我承认当初不顾你的意愿从婚礼上离开是我的不对,但是却从没想过要丢下你们母子,我那时只是担心轻歌的伤势,仅此而已。”
这几年来权孝慈曾经不止一次在夜深人静的想过。
如果他当时知道执意要去看望厉轻歌的伤势会导致自己妻离子散的后果,他会不会还像当初那样坚持要在婚礼上丢下席微扬离开?
答案是否定的。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权孝慈想,他一定不会再让这样的遗憾再发生。
只是席微扬再也不会给他机会再去重来。
他伤透了她的心。
席微扬冷笑,“只是担心厉轻歌?权孝慈,你扪心自问,你真的只是单纯担心她而已吗?
难道不是因为你心里真正喜欢的人是她,看到她受伤了,哪怕她有你哥你父母有家人守着,你也不管不顾的扔下我去看她?”
权孝慈眸色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