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轻歌沉默了下。
事实上她受伤后,权孝慈所做过的事情,她并不知道,所以无从辩驳。
席微扬冷笑了两声,眼睛看着远方。
“其实那样的情况下,他如果好好跟我商量,我不可能会不同意的。
我虽然脾气不好,可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我即将成为妯娌,你是他的嫂子,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他想去看望你无可厚非。”
可权孝慈当时连跟她说一声都没有,直接就决定结束了婚礼,这是席微扬万万不可能接受的。
“我那时候已经怀孕五个多月了,那是我一直期待着的婚礼,虽然不是很完美,可那到底是我的婚礼啊!
然而因为你,权孝慈丝毫不尊重我的意愿就在婚礼上把我丢下,甚至我挺着大肚子在后面追他都不肯停留——”
席微扬说着就想起了当年的那个场面,只觉得心里再次针扎一般的痛起来。
“你知道当我躺在急救室里听着医生宣布我的孩子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机率可以保住的时候,心里有多恨么?
你不懂,厉轻歌,你没当过母亲,你永远不会懂我的痛。”
席微扬的眼泪掉了下来。
“你不懂当你听说有个小生命在你肚子落了根,然后从无到有,再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