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权利问清楚。
如果许意浓不能接受儿子,她准备拼死也要跟权孝慈把儿子的抚养权给抢回来。
权孝慈神色诡异的看着她,久久没有作声。
席微扬在他的视线中莫名的觉得自己尴尬加心虚,蓦的啪一声把房门给甩上了。
席微扬坐到沙发上,把脸整个埋进双掌里,双肩不停的抖动着。
细细的呜咽声从喉咙里传出来,平添了许多悲伤。
许多事没到那个份上就看不透。
席微扬直到现在才真正看透了某些事情,可是没有可是了。
她有些痛恨自己,痛恨这种无能为力。
她一直觉得,有些恨应该是深入骨髓一辈子的。
可是她却忘了,其实还有某些感情是融入血液里,骨肉里,甚至刻在心里的。
席微扬一直觉得,她应该能坦荡荡的,自由自在的,能带着儿子过得逍遥潇洒的。
可是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自己做不到。
她坐在沙发上,双目失神,想起了很多过去的事情。
席微扬想起了她逝去的青春。
她的二十三岁到三十岁这段青春因为权孝慈的出现,全然虚度了。
她没有享受过像别人那样两相情愿的爱情,没有享受过那种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