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席微扬给自己安上的名头任南枋一点也不恼。
他甚至还笑了出来。
“微微,你这是在抬举我么?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商人,哪里来的本事能让权孝慈背上危害国家安全的罪名?
如他自己没有做过危害马来的事情,马来是个法制社会,他总会有洗脱冤情的一天,你急什么?”
席微扬冷笑,“是吗?这就是说你在这个事情里一点影子也看不到了?任南枋,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你信不信是你的自由,但是微微,你这般怀疑我,让我很伤心。”
任南枋摊着手,透明的眼镜片下精明的眼眸眯了起来,脸上挂着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接到你的电话知道你要来,我以为你是想通了要来投靠我的,不知道有多高兴!没想到却是白高兴了一场,我很失望。”
席微扬眸光犀利的盯着任南枋看了好半晌,最后紧抿着唇瓣从沙发上站起来。
“看来我跟你是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她说着拉起行李就要往门口走去。
“你想到哪里去?”
看着她的举动任南枋眯了眯眸子问。
席微扬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我要去救我的丈夫。任南枋,私心里我不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