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我只希望我们到最后还能做一个普通朋友,而不是敌人。”
“微微,你应该知道我最不想跟你做朋友。”
任南枋轻哼。
席微扬不以为然。
“依着你们任家这般家世,就算今天我真的跟他离婚了,也绝不可能走得进你们任家的门槛。”
“为什么?”任南枋不解。
“冲着你们家的那个装修风格,我不以为你父母会接受得了我这样的儿媳妇。”
席微扬的话让任南枋眸光暗淡了下来。
“我母亲是个很好说话的女人,她不会为难你的。”
这话让席微扬突然想起了权孝慈说过的,任南枋的父亲是因为一张订单抢不过权孝慈所以气死了的。
“我听说,你父亲——”
席微扬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不该提起任南枋的父亲。
“我父亲是被权孝慈给气死的。”任南枋没有否认。
“虽然没有在商场上混过,但是我也懂得一个道理,那就是价高者得,如果公司有实力,合作方肯定会多方面考虑最合适的那个,令尊能因为这样一件事情气死,心胸也未免太小了吧?”
席微扬轻哼着道,“如果就这样把死因归咎到权孝慈的身上,是不是太不讲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