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承天想,不管孙玉娆是真心还是假意,但她愿意再为自己生孩子,这事就已经足够让他对她感恩戴德。
“我不是为你,我是为我自己。”
孙玉娆淡淡的回道,“医生说我的身体不适合做流产手术,否则有可能会危及性命,我现在暂时不想死。”
以前那么黑暗的时刻过来了,她现在没有再去死的理由。
“那看来我应该庆幸。”
祁承天自嘲的轻哼,先前脸上的期待彻底隐去。
孙玉娆从镜子里看他,垂下眼帘。
就这样吧!他们之间能处成这样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
转眼又两个月过去。
权雨初的孕期已经来到了七个月,她依旧住在父母家里,席微风依旧每天跑到权家去看她,例行乞求她回家。
“等孩子生下来看你表现吧!如果表现得好我也许可以考虑?”
这是权雨初对席微风说得最多的话,同时还有警告。
“但是席微风,你要是再让我发现你有一点点异心,我们就不要再过了。我不想顶着一片大草原过日子,听到没?”
每当这个时候席微风总是异常诚恳的做着保证,时间长了权雨初其实早已原谅他了,只是口头上仍旧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