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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意思自然是,自己知道内情,不是布衣青年那等穷酸能轻易辩驳的。
这话一出,在这读书人身旁,就有一个锦袍中年人朝他问道:“这么说来,你的确知道个中真相了?”
读书人朝那中年人笑了一笑:“本公子在太学院中虚度了两年光阴,也算是天子门生。我对太子的情形,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
此言一出,周边人群立时发出一阵惊讶叫声来。
“原来是太学院的生员,难怪呢……”
太学院的学子,那可都是官学子弟,而且其中多是权贵子弟。
这些人,将来多半是要当官的。
他们比之寻常读书人,地位又要高上几级。
是以,太学院的学生说他们了解宫闱秘闻,是无人敢反对的。
见周边人纷纷点头支持,这读书人将头扬得更高。
他又微侧过身子,拿眼角瞟了角落的布衣青年一眼,眼中不屑意味尽显无疑。
那布衣青年却不卑不亢,站直了身子道:“你既是受过太学大儒教导,更当懂得流言止于知者的道理。若你真有证据,便拿出来,但若没有真凭实据,但凭你太学生的身份,这般造谣生事,便是罪加一等!”
“你!”被那布衣青年一怼,这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