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造纸工坊的粗略草图,其中涉及到造纸的诸多流程,分为数个相邻的小型作坊,几个作坊连结在一起,共同组建了造纸工坊。
他说这话,只为了说明自己来此缘由,但那图纸一拿出来,阎立德的眼神,肉眼可见地闪亮了起来。
接过那图纸,阎立德借着天窗透来的点点光线,仔细审视起来。
他皱着眉凝视许久,不时低头思虑,又指着那图纸关键的标示朝李承乾提出各种问题。
见他这副模样,李承乾心中苦笑,这阎家兄弟,倒真是怪人。
明明身陷牢狱,却仍对这建造之事极为上心,似乎一看见那图纸,便能忘却一切苦楚烦恼一般。
“欸?”
李承乾心中突然闪出一个激灵,这兄弟二人都是对建筑之事执着忘我的性子,若是以这建筑工事相诱,会不会让其生出求生之意?
这时候,阎立德已抬起头来,他盯着那图纸:“太子这图纸,看上去像是个造纸工坊,只是比寻常工坊多了几个作坊……但你这图纸上,平白添了作坊,却没有变更建筑格局。这工坊内采光、通风,怕都会受到影响的……”
他指着图纸,一一点出上面的设计疏漏,听得李承乾老脸一红。
李承乾毕竟不是专业设计者,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