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使天子多心,竟已费了这么大心力。
再看向李承乾,温彦博又问道:“殿下,照你所说,你原先是不打算亲自现身。但为何又直接将此事告知于老臣?”
温彦博与李承乾之间,虽有恩德,但却谈不上私交。
李承乾将此事告知于他,他多半是会原原本本上报天子的。
李承乾苦笑道:“你可知道,那阴弘智为何要将高管事家人被劫之事,说与你听?”
温彦博皱了皱眉:“他是想……矢口抵赖?”
李承乾点头:“不错,我抓捕高管事,并逼其认罪招供的过程,本就存在着诸多不合礼法之处。若阴弘智将这些事提出来,谁对谁错,便难以分辩了……”
“这怎么可能?”温彦博气鼓鼓道,“那伙贼人还关押在牢中,只要让他们指认高管事,这事就能分辩清楚。”
李承乾摇摇头:“这只能定下高管事的罪行,但李佑呢?若阴弘智说本太子是有心排除异己,故意抓了高管事,逼其将那劫掳女童的污水,栽赃嫁祸到燕王头上,温大人又作何想?”
温彦博震怒道:“这么说来,他将那高管事全家被劫走的事告知老臣,是要老臣替他作证了……”
温彦博并非笨人,很快就明白个中关窍。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