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没有杀人,为何不让咱们瞧一瞧衣裳呢?”
“这……”刘守礼低着头,说不出话来。
李承乾微微侧头,从刘守礼那低垂的脸上,瞧见他此刻两眼无神地乱转,一副心虚的作态。
李承乾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他上前一步,将他的衣袍一揪,扯了开来。
他穿的是一身宽袖大袍,轻轻一扯,便能拉下来。
刘守礼被这一拉,带得摔倒在地,他嘴里还在木愣地叫嚷着冤枉。
将那衣袍拉下来后,李承乾将之平铺在桌上。
这时候,苏烈与赵都都已凑了上去。
“啊!真的有血迹!”
苏烈惊叫一声,抬头指着那衣袍袖口处叫道。
李承乾上前一看,这大袍的袖口和下掖处,都有飞溅的血点,很显然,这是在行凶时沾上的。
李承乾冷冷望着刘守礼:“刘守礼,这怎么解释?”
刘守礼被猛地叫醒,抬起头来望着那衣裳,他愣了许久,双眼迷茫地乱瞟,似是在心中思虑说辞。
过得许久,刘守礼才抬头道:“殿下,这是……这可能是下官发现那赵五的尸身时,沾染到的。下官当时……当时还查看了赵五的伤口,很可能那时候……”
李承乾冷哼一声:“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