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大。此时我又看到了那张黑寡妇和她弟弟的照片,又认真的凝视起来,越看越像是昨天晚上在我们家捣乱的那个人。不过我不能直接跟黑寡妇说,免得让她空欢喜一场就尴尬了。
“吴悠,你看什么呢?”黑寡妇给我倒了饮料后,发现我一直看着照片,走了过来。
“额,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弟弟这么年轻就去世了,挺可惜的。对了,你弟弟葬在哪里啊,是火化的吧?”我顿了顿,只好旁敲侧击的询问下情况,如果她弟弟确确实实的去世了,那就是我多想了。
“唉,火化什么呢,那时候连尸体都找不到,只能在魔都的公墓给他立碑。”黑寡妇说道这里,又不由得神伤起来,想到弟弟连个全尸都找不到,十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