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里屋,坐在了床上。
玉洁进来,替她把之前随意缠上的布条取下,又把一块放上伤药的白帛裹上伤口,这些伤药还是秦宛如自己制的,并不是之前大夫送过来的那些。
大夫的伤药过于的寻常了一些,药效没她自己自治的好。
“小姐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跟将军提?”玉嬷嬷在一边搭把手,一边问道。
“提过,才可以让父亲知道有这么一件事,然后会在合适的机会提出来,有时候有些事不提永远不可能,但提了却是很有可能!”秦宛如微微一笑,意有所指的道。
“小姐是说先在将军这里报备一下,等以后机会来了,将军自然会提起此事?”玉洁倒是一个聪明的,虽然没听懂玉嬷嬷的问话,却可以顺着她的话胡乱解释。
看她明明什么也不知道,却解释的有模有样的,连满腹心事的玉嬷嬷了不由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笑道:“这丫头!”
“嬷嬷,我说的难道不对吗?”玉洁不服气的抬起头道,以往明秋师太可都是往往这样跟她讲理的,总是会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让她听,听得久了,她也会说一些听起来很有理,许多事都能搭上的话。
“对,你说的对!”看这丫头的调皮样子,玉嬷嬷绷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