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泽南颇觉得几分烦躁,眼前都是田果果的脸,甚至身体也有了反应。
“这该死的女人!”司泽南低骂一句,径自走进浴室冲凉。
田果果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着,眼泪也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
“这个死变态!这个该死的男人!”
田果果一脚踢起一个石块,把自己所有的不满,都发泄了出去。
只是天公不作美,前面传来一声惨叫——“他妈的是谁这么不长眼?”
男人醉醺醺的,浑身都是酒气,摇摇晃晃走过来,田果果吓了一跳,转身就跑。
那人在后面边骂边追:“有本事你给我站住!”
她当然没这么傻,拿出当年体育课的阵势,好不容易摆脱了身后的人,却发现已经赶不上最后一班公交。
田果果慢吞吞走回自己的出租房。
躺在狭小的单人床上,田果果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生活真的很无趣,每天忙忙碌碌,却还是一无所有。
田果果紧紧缩在被子里,轻轻的哭出了声。
次日清晨
闹钟响起时立刻起床,最快的速度洗漱。
而后她才发现更崩溃的事实——相机丢了。
丢到哪里去了?可能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