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下吗?你刚刚那个白眼是什么意思啊?”
司泽南已经被她的举动震惊得忘记回她的话了,这个女人居然敢捏他的耳朵?!
“我让你说话,听见没有?”
她说着,还不忘扭一下他的耳朵。
这一扭可不轻啊,可司泽南就像感觉不到疼似的,依然任由她扭他耳朵,但脸却瞬间阴沉。
那双凌厉狭长的黑眸紧盯着田果果,似想把她看穿。
田果果被他盯得发毛,一股寒意在她身体里染染散发,直至入骨。
良久,司泽南拍掉了她的手,“田果果,什么意思自己领会。”
田果果似是已经明白似的,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开口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说完,她便离开了大厅去了洗手间。
一进洗手间,浑身瘫软,原本挺直的背脊站在门后缓缓滑落,如有着保护伞的人,瞬间失去了所有的保护,只剩躯壳。
田果果环抱着上身,刚刚她真的以为司泽南想要解决她,幸好,他没有做什么。
但那股令人发寒的寒意依然还停留在她的身体中,挥之不去。
蓦地,她浑身冰冷,额头上铺满了冷汗,田果果看了看四周,只有那暗暗的灯光,她倏然觉得头晕,随之意识越来越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