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着你！”
“我知道！我都知道！”陈凡又怎么会不知道。
“可她也知道，我们终究是不可能在一起的。这么多年她一直陪着我，我不是傻子，我看得出来。可我又能怎么样？我给不了她想要的，可她为什么要替我承受这一切啊！”陈凡说着。
心中的悲痛也许就只有他能懂得，他从未这样痛过。即便是当初的秦若霏挡在了她身前。可那一次，他能救回秦若霏，但是这一次他不能救回闻人月漓。
从此以后，世界上在没有一个叫闻人月漓的人。闻人月漓甚至不是人，只是黑魔的一介分身，连轮回重生的机会都没有。
失去了就真的失去了。
“公子，你不要这样，若霏走了。你已经失去月漓了，不能在失去若霏了。”紫苏说道。
“我知道，我想一个人走走。”陈凡不想在说话了，摇曳着身体慢慢站起来。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紫苏和陈若缨担心看着，却没有跟上去。这种伤痛不是她们想分担就能分担的。这也不是别人能解救的，唯有自渡。
陈凡就这么朝着一个方向走着。就只是在走，身体摇晃，身上的伤口都还未完全符合，甚至有些还在朝着外面渗透着鲜血。
穿过山河湖泊，城和街道。引人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