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一边说道：“公子杀了明昌城赵家之人，我开阳赵家主家的人就要来了。到时候定然会和公子有些冲突，若是可以，我希望公子能避开他们，或者到时候让我来处理。”
“有区别吗？”陈凡问道。
赵灵有些尴尬，她也是赵家之人，这的确是看起来没什么区别。“我不想公子和赵家为敌。”
“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情一直跟着我们的吗？”陈凡问道。
赵灵神色诧异，虽然初衷不是这样，初衷只是对陈凡十分好奇，想要了解一下。可现在看来似乎是这样，故点了点头。
“我又不认识你们赵家，与你赵家为敌与否决定权是在你赵家手中，从来都不是我。所以你更应该去劝说你赵家之人。再者我从不觉得我有什么敌人，在我眼里都一样，死人而已。所以你可以不用跟着我们了。若是你还跟着的话，那在我眼里也一样。”
陈凡的声音很轻，很温柔。明明是怎么充满威胁的话，可他却能以这样语气说出来。
只是赵灵的神色微变，陈凡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要是她再跟着的话，她也是死人。
“我知道哪里有混沌圣果。”赵灵直接说道。
陈凡他们的脚步忽然停下，陈凡还未开口，雪儿便开口道：“在哪？混沌圣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