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只是看着她们，两人的神色忽然变得有些紧张。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忐忑不安，若是平时这般看着，她们决不会这般，只会觉得欣喜。
可今天今时是怎么了，竟然会忐忑不安。
可陈凡看着她们，却也不知道如何说才好，哪里是百里洛河说的那样简单。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陈凡看着两人，轻声念着一首词。
两人更是不知何意，心中顿时更加不安起来。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话。
“我本不知道该如何和你们说的，可你们还年轻，正如洛河说的，不该让你们陷得太深了。我已经活了无数载，修炼万道，无敌天下。掌控天道神罚，无病无灾，不死不灭，不入轮回。”
“可无数年来，我只倾心于三个人。我同你们说过，也只会是她们三人。你们可懂我说的话？”陈凡轻语。
两人听着，神色皆是变得有些不自然。尹怜心不敢去看陈凡，可梁洛的眼眶却已经是微红了。
“那公子为何要对我们这般好！”梁洛轻声道。
也许陈凡这样说了，她们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