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应该是这样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包括我。”陈凡轻语。
“那你告诉她了吗？”雪月问道。
“并没有，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陈凡轻语道。
“也是。”雪月点点头，她自然知道陈凡知道现在的紫苏并不是从前的紫苏，虽然神魂一样，可终究已经是另外一个人了。
只是陈凡还不愿意相信，不愿意承认罢了。
“你在这里的时间太久了，也是时候出去走走了。”陈凡轻语道。
“我也这样觉得，只是我不知道这一次出去之后，我能去什么地方。”雪月的神色变得有些黯然。
“去万花宫吧！若霏她们都已经成道祖了，而且动乱要来了。”陈凡轻语道。
“魂族还是不死心！”雪月说着。
“我也还未死心。”陈凡轻声道，
“果然，你还是要走那一步。”雪月知道陈凡心里在想什么，也没有劝诫，也没有支持。
只是神色有些黯然的走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