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和若霏三人的神色皆是有些黯然，他们自然能猜到明心已经怀上了魔莲的孩子。
“他知道吗？”陈凡轻声问道。
“他不知道，我也不想让他知道。”明心轻声道。
“或许我当初不应该让你留下来的。”陈凡的神色有些内疚。
“不怪公子，这是我自己的选择，都是我自作自受罢了。和公子无关。”明心轻声说道。
“我可以让他为你负责。”陈凡轻声道。
“没这个必要了，我当初既然选择离开，就已经做好选择了。”明心道。
“可你不是爱他吗？”这时若缨忽然问了一句。
“是啊，我不是爱他吗？”明心的神色忽然变得有些苦涩。看着陈凡轻语道：“公子，你说何为魔何为佛？”
“以前也有一个人问过我这个问题，我告诉他的是，众生万相皆无相，成佛成魔皆是我。佛说万事有因果，魔说一切皆在我。”
“佛魔本是一道，一念可成佛，一念可成魔。你的本心是佛，你便是佛。你的本心是魔，你便是魔。无论佛魔，皆是你。”
“随性随心，自由且洒脱，便是佛魔。”
陈凡轻语说着。
明心听着神色微微有些变化，好似在思索着什么，喃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