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不许做采花贼,哀家要收你做面首,反正我那个丈夫抛家弃国溜了。”
“……”萧芜暝觉得,明天有必要亲自去她屋里彻查一番,将那些个乱七八糟的话本子全都给她扔了。
到底是看了什么样的话本子,才能做这种梦。
一个被夺了国家的太后还不够,丈夫还是一个没种的,这也就罢了,她竟还觉得深宫寂寞,要收他做男宠。
萧芜暝将捏着自己下颚的手拨开,目光沉沉地锁着小丫头,忍着要暴揍她一顿的冲动,眉梢眼角都染上了几分的邪气,似笑非笑。
“梦里你尽管痛快够,明天你就知道惨字怎么写。”
说罢,他自己也觉得好笑起来,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跟一个做梦的小丫头置什么气。
不过……他细想之下也觉得,既然丈夫没种,就应该找个更好的,毕竟春光大把,谁辜负谁是禽兽。
转念之间,少年低笑起来,伸手将被小丫头蹬开的被褥重新盖在了她的身上,小丫头一个翻身,双手扒拉在他的身上,死都不肯放。
萧芜暝觉得,这丫头思想如此风化,约莫是跟他学的,果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近朱者赤。
后来有一日马管家知道了萧芜暝有如此的觉悟,跳起来大骂,“你是黑,少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