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以为的希望随即又在萧芜暝的话里消散。
少年自觉说得宽慰,“你不要着急,后面还有几条罪状要你认,本王担忧现在将你打晕,之后罪状没得审了。”
“什么罪状?哪还有什么罪状!几箱子的腌萝卜我不认的!”
执行的衙役觉得她吵,又在她嘴里塞了布,这才打起了板子。
十五个板子没有停顿,不消一会就打好了。
牧遥只觉得后背火辣辣的疼,痛得快要晕厥过去。
可是她不敢晕,萧芜暝行事没有章法的性子,她多少是了解的。
他会趁着她晕过去的时候,胡乱给她下了罪状,这是萧芜暝能做出的事情。
少年半个身子趴在案桌上,将手中的红石珠簪对着她伸了过去,“问你个事,这发簪你是从哪得来的?”
牧遥趴在地上,吃力地抬起头,额头上已经冷汗连连,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没有力气说,她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心底不知从何蹿出一股冷意,蔓延到浑身发冷。
见她不语,萧芜暝就不乐意了,他蹙起剑眉的模样凌锐,不威自怒的样子与先前的一派好说话的模样判若两人。
“你爽快点,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少年低醇的声音缓缓响起,像是催命的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