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戎,没人敢动她,她背后除了沧南国主这个大靠山外,最主要的是她的爹是沧南的镇国大将军。
自那日她爹在军营命人将她与沧南公主卫馥璃互换衣服,她被当做公主虏去做了俘虏,她爹心中一直对她心存愧疚。
她的郡主封号也是他爹向沧南国主求来的,每过十天半个月的,她就会收到她爹的来信。
她一封没看,当着送信人的面全数撕了。
只要她一日不原谅她爹,她爹心中对她的愧疚便会日积月累,愧疚越重,便会越发的看重她的,只有这样,她在北戎便无人敢欺。
那是绝对的军权,谁都不敢往上撞,除非是不想活的。
战虏是不能再被判刑的,这是国与国之间表面上的尊重。
但尊重是什么?萧芜暝从来不知道。
“本王一向只喜欢挑战权威,不喜欢被挑战。”
萧芜暝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拿着惊堂木的手再度高高抬起,才要作势落下时,却又被人喊停了。
开口的人是筎果,她伸长了手臂,五指张开,“停!”
“小祖宗,我在判案,你多少给我面子,不要胡闹。”他手上力道两次施展不出去,很累的。
萧芜暝说时,神色颇为的无奈,清澈的嗓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