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我有的一拼。”
当日的午后,阳光正暖,她坐在宫苑的桥栏上,正喂着湖里的鲤鱼。
宫中仆人憋着笑,脸色通红。
萧芜暝身着金丝玄衣,双手背在身后,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不语。
她当时说那话是故意的,因为她知道萧芜暝不爱听到哪家姑娘心悦他了,故意拿话揶揄着他。
彼时她心里打的算盘是,哪一日萧芜暝对她忍无可忍了,觉着养她在宫中浪费粮食了,就能放她出宫了。
筎果躺在床上补觉,直到午后才懒洋洋地起了床。
吃了午食,她正坐在王府厅内喝着暖茶的时候,花冰人来访了。
花冰人笑着与她打了招呼,命自己的下人将数十卷画卷摆在了桌上,又摊开了大半的画卷。
“筎小姐,能配得上牧遥身份的郸江未婚公子都在这了。”
花冰人笑了笑,拿出其中一卷拉开,“这是城中那家酒楼的跑堂,你看看这身姿,这气派,是咱们郸江数公子中一等一的好。”
“嗯?”筎果觉得有些不对,她歪头看向花冰人,“那家酒楼什么时候换跑堂的了?”
“没换,还是那老李,这是他年轻时候的画像。”
花冰人笑了一下,将画卷放下,又说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