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何时耍赖过。”少年的神情明显的吃瘪,似乎有些懊恼自己忘记了还有筎果这茬。
马管家闻言,颇为感激地对着筎果点了点头。
这些年,都城时常有报信之人来,说是国主邀他去都城,但都被萧芜暝拒绝了。
他若是不去,如何在朝中建立自己的势力,又如何夺位复权!
马管家作为老臣子,心中急切,偏偏这位爷闲云野鹤惯了,早年那些对国主谋权篡位的恨意似乎已经随风飘逝了。
萧芜暝背着筎果回屋的路上,不发一言。
筎果也不跟他闹,安静了下来。
她知道无良国主的手段,当年萧芜暝刚到郸江这封地之时,家中有不少的幕僚,皆是他父王的忠心部下。
那些人一心辅佐萧芜暝,囔囔着要将郸江这不毛之地管理成北戎的另一个权势中心。
他们又个个都是治国之才,无良国主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主,得不到他们,便是打算杀了他们,不给自己留后患。
更何况他们辅佐之人是萧芜暝,是无良国主最为忌讳之人。
当时无良国主找了许多理由,将那些人一一坑之害之,不过一月的时间,已经死了十余人。
萧芜暝不舍这些跟着自己父王征战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