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假石上看,她站得高,所以看得也很清楚。
她瞧见有个身材魁梧的武将往萧芜暝的方向看了一眼,便是举杯与人说笑着,从后桌坐到了前桌,坐得还是萧芜暝的位置。
少女凉凉地哼了一声,觉着没意思,于是又从假石上爬下下去,囔囔了一句,声音不大不小,刚好附近的人都能听到。
“那武将就是个粗人,不懂规矩,在军营中也定是个不守军规的人。”
稍微离他们近点的人听了面上有些尴尬,都别过脸去,装作没有听到,反倒是坐得稍远些的人,一句传一句的,她的这话倒是原封不动地传到了那武将的耳里。
武将听了脸色即刻黑了下来。
身为武将,被人说不守军规是最大的羞辱。
他起身的架势瞧着就是要来算账的,却是被身旁的人硬生生地拉住了,说了好些个好听的话,才把他给劝住了。
今日大喜,闹事这不是给国主难堪!
萧芜暝扶着筎果落地,薄唇勾起,在阳光下落下一个好看的弧度。
有的是为他打抱不平的人,一个位子罢了,他并不在意,但没有人像筎果这样,喜形于色,别人欠他一分,这小丫头就要百倍千倍地讨回来。
自太子与太子妃死后,他被无良国主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