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便也没有人开口客气留她。
坐在马车里,筎果将那对白玉镯子拿了出来,在萧芜暝的眼前晃了晃,“这镯子好看吗?”
少年眸光沉沉地扫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马管家应该跟过来看看的。”
“看什么?”筎果觉得有些莫名。
萧芜暝挑眉,意有所指道:“看你出息了,一眼就能看出账簿有问题,十分的老道。”
“……”筎果转头看了一眼车帘,那车帘好好的,并未被风吹起,那她怎么就觉得有股冷意呢。
她糊弄旁人简单,但要是想瞒过萧芜暝,简直是比做太后还难的一件事。
少年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眼前的少女,这丫头是陌生而古怪了。
即便是女大十八变,也不是这么个变法。
作画和看账簿,都不是她会的东西。
这丫头最会的只有好吃懒做这四个字而已。
“我哪里会这些。”筎果耸了耸肩,背靠在萧芜暝的身侧,躲避着他思量的目光。
要想完全瞒过萧芜暝是不可能的,她索性就承认算了,“她们自己心里有鬼罢了,再说了,那铺子虽然我不要,但本就是我娘亲的,凭什么装作是她自己的了?”
这倒也是说得通。
萧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