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的意思很明显了。
可在场的人却是没有一个有兴致同他开玩笑的,面色各异地互看了一眼,皆是不说话。
他挑了一下眉,“你们做这么一出戏,不就是给本王看的?演个什么名目怎么也不说说?本王看得很是糊涂。”
丹霜不知从哪走了出来,跪在萧芜暝的面前,双手抱拳,“王爷,属下有事禀报。”
“说。”
依旧是那道懒懒的声调,萧芜暝负手走了进去,坐在了太师椅上,端起了桌上的清茶。
“石家二小姐意图谋害小主子,在小主子的安神茶里下了药,小主子喝下去后,至今未醒。”
“你胡说!”
跪在地上的石唯语即刻反驳,声音尖锐刺耳,细细地去听,还能听出她激动的声线里掩着碎碎的颤抖。
她怒视着丹霜,呼吸急而短,“你有什么证据?姜儿吗?那个丫鬟一向不服我,早有异心,被你们收买了也说不定。”
说罢,她吃力地爬向了萧芜暝,伸手拉住了他墨竹外袍的衣摆,泪眼婆娑地抬起了头。
“殿下,我真的是被冤枉的,请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姜儿那丫鬟是个反骨的刁奴,她是存心陷害我的!我没有害筎妹妹。”
萧芜暝微微蹙起了好看的剑眉,他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