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误会法?你倒是说清楚了。”筎果哼了一声,瞪了他一眼。
见他死死地盯着自己,筎果心头一紧,有些怂,便是又贴近了萧芜暝,委屈巴巴地道:“他色胆包天也就算了,当着你的面还敢瞪我,分明是持凶未遂,怀恨在心。”
萧芜暝拍了拍她的脑袋,这丫头就乖巧地闭上了嘴,但还是挑衅地回瞪了他一眼。
那张极好看的娃娃脸沉了沉,抬眸时却已是挂上了温淡的笑意。
那是一种让筎果警觉异常的笑。
前世与他相处数年,她一眼便知,这笑意里是掩着算计的。
“本太子听说郸江是五国内少有的能夜不闭户的小城,想我卞东数十座城池,却没有一个能做到如此,本太子不信,便想夜探王府,试试宸王警觉程度,今夜一见,果真如传闻所说的那样,若是北戎国主知道了此事,想必定会对宸王有所嘉奖。”
这话说的特好听,字字都在夸萧芜暝,实则藏着阴险。
北戎国主若是知道这原本集聚江盗的郸江如今成了这样宜人的住地,怕是定会强行按个罪名在萧芜暝头上,将他彻查严办。
筎果凉凉地哼了一声,“少见多怪,北戎很多城池都是这样的,你卞东子民是刻在骨血里的刁民,与北戎百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