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
“老夫也琢磨不透。”马管家摸着胡子,陷入了沉思。
巫马祁喝了一口酒,“这有什么好琢磨了,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萧芜暝走进厅内时,就听见洛易平身旁的那桂公公正抱怨着,“来了多时了,怎么不见人上茶?宸王这种待客之道,我看他就是运气好,什么治理有方,小的看全是唬人的。”
桂公公是背对着门口,对着洛易平说话的,所以当萧芜暝施施然走进去的时候,他并没有察觉。
话音落下时,萧芜暝正巧从他身侧走过,惊地他睁大了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再没有比在背后说人坏话时,那人恰巧经过要来的尴尬窘迫了。
似是察觉到他的害怕,萧芜暝适时地顿了顿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必惊慌,你说的没错。”
他坐在上位,懒懒地看这主仆二人,马管家端着餐盘放在了他的桌上,“王爷,请用早餐。”
走时,马管家也没有礼貌性地说上一句,稍后奉茶。
萧芜暝拿起一根油条,闲适的依着椅背,咬了一口,剑眉微微挑起,示意洛易平说话。
华服公子起身,“昨夜来访,多有冒犯……”
“你话说的敞亮些。”萧芜暝蹙了蹙眉头,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