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见状,却是不甚同意,“王爷,我见那卞东太子来势汹汹,你若不把他赶走,你那捧在手心里的小祖宗可就要被人给拐走了啊。”
“他只会在那丫头手里载跟头。”少年手持着一本书,慵懒地依靠在椅子扶手,不甚在意地说着。
宽厚修长的手翻了一页,新的页面被他的手掌盖住,仿佛盖着的是筎果那丫头。
要逃出萧芜暝的手掌心,何其容易?
马管家看在眼里,不禁在心中腹诽,这萧芜暝心中分明也是紧张的。
巫马祁走进书房时,正巧马管家离开。
他看了一眼马管家离开的神情,摇晃着手中的酒壶,走了进去,“你这般用心良苦,万一那丫头真跟人跑了,别找我喝酒,我不陪人喝闷酒。”
“那丫头才多大。”
不过十三,尚未及笄,对男女之情尚且懵懂,更别说这是一生的事情。
萧芜暝垂眸,视线落在书上,却是一个字都瞧不进去。
巫马祁明了地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男女之间相处的方式千万种,依赖也是其中一种。”
末了,他喝了口酒,又说,“你就应该多跟着那丫头看几本话本子,看得多了,你就知道你这种烦恼完全是自找的。”
不就是怕筎果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