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太医说的是刺痛,那应是能忍下去的,可待这夏太医涂抹完一个红肿包,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刺痛而已,但怎么会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且越辣就越疼,越疼就越辣。
不过一会,他已是满头的冷汗。
夏太医专注地又倒了些药粉在手中,抬眼见他一头汗,当下就恼怒了起来,“肿包最忌讳伤口湿了,你这个流汗法,老夫的药还有什么效果!”
他语毕时,洛易平已经是眼眶都泛起了红色,不消一会,眼泪和鼻涕全流出来了。
“你确定你的药粉是没有问题的?”
“能有什么问题!”夏太医恼怒,瞪了他一眼,低头收拾自己的药箱,嘟囔着,“不信我来请我过府作甚!”
少年薄唇皓齿,讲出的话却如黄蜂尾后的针一样的毒辣,“卞东太子你未免也太娇生贵养了,区区几个包,要不要哭成这样。”
“这药粉……呛人。”洛易平下意识地去看筎果,那丫头却是没心没肺的在用筷子给萧芜暝夹菜,半个眼光都没有给他。
“怎么可能!”
夏太医瞪了他一眼,打开药箱,重新将方才的白瓷瓶取了出来,又倒了一些在手里,凑到鼻前闻了闻,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
他做这事时,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