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气方刚,我听说书人讲,这个年纪的男子,总会看一些……”
话说到这里,她像是顿悟了一般,惊了,睁大了眼睛看向萧芜暝,“萧护卫,你……”
“是啊。”少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唇边的笑意渐深,带着一种看不透的弧度,“所以你最好不要再让本王陪床了。”
这话是说给筎果听的,可马管家却是那个面露惊悚的人。
他的那对眼睛在萧芜暝和筎果的身上来回的流转,时不时的蹙眉,又时不时地宽慰似的舒展。
总之,光从他脸上,就能体会到他的纠结。
二宝拿着一只信鸽跑了进来,“小主子,齐湮又来书信了。”
筎果接过二宝从信鸽爪下取下的信,随意地放在了手边,低头专注地喝着红枣莲子羹。
她喝的很慢,一个勺子舀起了汤水却又被她倒回了盅里,然后她又舀起了一勺,倒回,周而复始了好几回。
“这汤不好喝?”
萧芜暝见她一脸的惆怅,便是出声询问,可心中很是纳闷,分明她方才喜欢的紧,在他与马管家说两三话的时候,就已经喝下了半盅。
筎果摇了摇头,惆怅地抬眸,怨念地看了他一眼,噘着嘴,很是不高兴地低头又瞥了那封书信。
马管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