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挥之不去,愈发浓厚。
她也是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自己活该。
这份落寞的神情落在了萧芜暝的眼中,轻而易举地就牵扯着他心底最柔软的一块。
“你老实告诉我,今日为何要这般去作弄洛易平。”
萧芜暝走上前,坐在床边缘,抬手将盖在她身上的那薄被子的两角拉紧了一些,又添上了一句,“收起嬉皮笑脸。”
这是糊弄不过去的了。
其实又有那次能糊弄地了他?
筎果敷衍,他便随她去了,可今日却不想就这样放过她,让她蒙混过关。
那封来自齐湮的书信,萧芜暝看了,正午在大厅时,马管家是故意放在了他面前的。
上头写的是,齐湮国主得知卞东太子在郸江拜访萧芜暝,他觉着此人不错,有意撮合他们二人。
内容虽然写的委婉,但是其中深意明眼人一眼便知。
筎果心中对那书信也是十分的纳闷与不解。
前世的这个时候,齐湮却是来信了,可内容却只是如常提一些五国内有名的公子哥夸赞, 想借此让她对某个芳心暗许,却是从没有提过洛易平的。
洛易平虽是待人亲和,但实则眼光挑剔,亲和不过是他的假象罢了。
关于这一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