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重,日后没得玩,就无聊了。”
面前的少女眉眼弯弯,将杯中的暖茶一饮而尽,不做回答。
知她者宸王也。
她这念头才起,萧芜暝就知道她又在打着什么算盘了。
郸江晚市,华灯初上,大街上都是来来往往的百姓。
有几个围在路边的酒桌上,磕着瓜子,剥着花生,小酒喝着,聊的很是热闹。
有一人说,“我看这天要变了。”
身旁的众人颇有默契地抬头看了看清月疏星的夜空,“此话怎讲?”
“这沧南公主,沧南镇国大将军,还有那个卞东太子,都聚在了咱们郸江,说是路过也没什么,不过我听说咱们那不得宠的六皇子也被国主派到这来了,这不就是来盯着咱们宸王的吗!”
“国主要对宸王动手了?”
“嘘。”
几个人脑袋凑在了一起,有人小声地说道:“他要对宸王动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不知道宸王这次要如何自保。”
领桌一人凑了过来,声音不低,“我看那宸王也不是什么好的。”
“你说什么!”
路边酒摊的人皆是拍案而起,盯着说话的那人。
那人像是被吓了一跳,“你们不知道么?”
众人冷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