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话。
“您是不知道,郸江这治安好啊,我在这少说看了也有十年了,进来的就两人,一个逃了,一个出去了又回来……诶,你跟我说说话,解解闷吧,这儿就我和另一个狱卒,真不是骗你,我跟他聊天聊的都没话讲了,你跟我们说点新鲜的。”
“……”
洛易平觉着,郸江没一个正常人。
翌日一早,筎果醒来,直嚷嚷着头疼,赖床不肯起床。
夏竹没办法,只好把萧芜暝请了过来。
一袭墨竹长袍,款款而入,少年手里端着一盘子的早点,他搁在了桌上,闲适入座,“要不要去看热闹?”
“没兴趣。”筎果拉起被子就罩住自己的脑袋,忽又将被子拉开,趴在床上,看着萧芜暝,哼哼唧唧着,“萧护卫,我头疼。”
“这怪谁呢?”少年眉眼微挑,弧度里蓄着淡淡的笑意。
他虽是这么说着,却是起身朝着床榻走了过去,坐在床沿,修长的手轻按着她的太阳穴。
得了宠还要卖乖,说的就是筎果这丫头。
舒适的哼唧声从她鼻尖溢出,还要一本正经地说,“都怪你没有把我看住,你还是以身赔罪吧你。”
修长的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又捏了捏她挺拔的鼻尖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