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宽厚,让她莫名的心定了定,这心一定下来,胆子也是跟着大了起来。
小脑袋从萧芜暝的身后探了出来,搁在了他的肩膀上,叫嚣着,“看什么看?关了一夜,你心态崩了么?预备把我怎么样?”
她对上洛易平视线时,才发现这人的目光竟是死死地锁在自己的脖颈处。
这人还真起了掐死她的念头!
筎果想起那窒息的无力感,便是心中起了怒火,瞪了他一眼,恨意显露。
前世如此,今世他做梦去吧!
萧芜暝微微侧身,将洛易平阴鸷的目光隔去,清了清嗓子。
他说,“本王不管你是平明百姓,还是王侯公子,但凡是在我郸江境内犯事的,本王绝不姑息。”
这话明面上说的,那就是摆了个杀鸡儆猴的态度。
可郸江百姓向来安分守己,自萧芜暝接手后不曾主动闹过事情,此话自然不是说给他们听的。
不过是端个态度给洛易平看罢了。
“宸王若是这样说,本太子倒觉得这质女在郸江无法无天,是第一个要办的人!”
“这丫头向来被本王宠得顽劣了些。”少年的唇角微微上扬,染上了似笑非笑的弧度,“不过都是些无伤大雅的事情,若是你觉得过了,那就多担待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