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鼻子,他哪里有钱,每个月的那些俸禄发下来买几坛子酒就没有了。
萧高轩不知何时从马车上下来了,他拿出了五两银子给了护卫兵。
“爷……”
萧高轩扫了随从一眼,“都说宸王懒政,今日一见却不是传闻中的那样,是个十分勤政的人,亏得我父王总是担心他这样下去该如何自处,现在倒是可以放心了,他做的要比我父王还出色。”
“六皇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宸王可懒了,这些个条令都是因着那筎果丫头,前几年她生病了,宸王才有了此对策,这闭门令也是防着那丫头的,想必你也听过,这丫头曾经偷偷溜走过。”
反正筎果那次的逃走不是算是什么秘密,国主也是知道,不过没有证据罢了。
萧高轩倒是没有想到这护卫兵如此胆大,敢说萧芜暝的不是,可转念之间,心又沉了沉。
若不是百姓与他关系相处甚好,又怎么敢像吐槽好友一般说他坏话。
况且,这明面上是在说萧芜暝不好,可实际上却是在维护着他,担心他如此作为传到忌惮他的国主耳里,遭遇猜忌。
冬日入夜后,冻得让人不敢出门。
王府厅内起了火炭,烘的整个屋子都暖暖的。
吃过了晚饭,筎果瞥见外头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