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格外的让人心颤。
“此事会败,全因你们之中被插入了细作。”
跪在地上的那五人左右互看了一眼,同说,“我们会想办法将那细作抓回,听太子爷发落。”
“他是萧芜暝的人,动不得。”
白锦靴子缓步走在他们的身侧,他走得很慢,每一步将雪踩在脚下,就像是在碾压着森森白骨,雪靴子碾压着积雪,发出悉率的声音,听起来很像是骨头被碾磨成粉的声音。
那五人低着头,不敢去看他的脸色,感受到那股凌厉的杀意,浑身僵住,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你们跟了我这么多年,坏了我事情的人下场如何,应该很清楚。”
他站定在这五人的身后,瞳孔里只能看到漫天飞舞的雪花,“不要脏了本太子的手,你们自行了断。”
那五人吓的瑟瑟发抖,跪在地上,纷纷转过身,不断地磕着头,“请太子责罚,日后我们定不会再有失误,请太子责罚……”
那条死巷子里有冰冷的刀光闪现,快得就像是夏夜中的闪电,让人恍惚。
下雪的深夜,郸江城仿佛陷入了寂静,没有任何声音。
只有极小的靴子踩踏过雪地的悉率声响起。
雪又落得大了很多,似漫天的鹅毛飞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