筎果站了起来,将那摆着灌汤包的盘子搁在了案桌上,颇为嫌弃地瞥了一眼那正紧紧盯着自己看的洛易平,心中腹诽了他一句,敢做不敢当,伪君子真小人。
因着筎果的话,百姓纷纷论起那幕后之人会是谁,一时间公堂之上乱糟糟的一片。
卫馥璃立在牧老将军的身后,看着那丫头毫无规矩地将放着灌汤包的盘子搁在了判案的案桌上,她眉头一下子就蹙了起来。
惊堂木伴着少年清澈好听的声音响起,“不得喧哗。”
百姓们安静了下来,可那牧遥不安分了。
她直嚷嚷着,“王爷,我认罪,我画押,你要如何判我都可以。”
众人惊讶于她的转变如此之快,尤其是跪在她身旁的牧老将军,哀切痛苦地对着她直摇头,因着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卫馥璃也是惊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神情,她款款上前,“宸王,既然牧遥自愿认罪,我沧南国亦是无异议,你要如何判决她,都可以。”
牧老将军怒视着那卫馥璃,太阳穴旁的青筋暴起,他稍稍用力,那捆绑着他的绳子应声而断。
卫馥璃几乎是受惊地往后连退了几步,呵斥道:“牧老将军,你想做什么?”
“公主你曾经向老夫承诺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