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不愿意罢,本王反正迟早查得出来。”萧芜暝看了一眼呈上来已经画好了押的状纸,拍了一下惊堂木。
“自古杀人偿命,所谓的自保杀人,也不过是牧老将军争辩之词,证人没有,证物也没有,所以当不得真,明日午时,就赐牧遥赌酒一杯。”
马昭楞了一下,提醒道:“王爷,理应是街头斩首示众。”
萧芜暝不耐地瞥了他一眼,“街头砍人,血溅的到处都是,你去清理?”
马昭摸了摸鼻子,低下了头。
“况且,郸江孩童众多,不怕吓着孩子么?若是将犯人于闹市斩首,那条街还能不能日后走路了?”萧芜暝说的掷地有声,条条自理。
他将站在案桌旁的筎果拉到了自己的身旁。
“这断然不行!”六皇子萧高轩拍案而起,“此事牵连重大,不是沧南公主说一句不要紧,就当真无事了。”
他话刚落音,方才还明亮的天空一下子就暗了下来,风卷残云,一时间天色大变,北风猎猎,犬吠声在郸江城中此起彼伏的响起。
方才还在外头安逸地坐在长椅上磕着瓜子围观的百姓们皆是受惊站起,跑进了公堂之内。
乱糟糟的一片,没有人听见萧高轩说了什么。
“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