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怕自己做错了,才向你问清楚。”
“普通的战虏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无良国主心中好气,萧芜暝这是反制他于不义。
若是他让牧遥做一些轻松的活,被有心人传了出去,怕是要被说他胆小怕得罪沧南国,宸王都敢做的事情,他倒好,暗自给人开后门。
他又懊恼,心中是气极,竟是将面前的案桌推翻在地。
才被安公公放在案桌上的葡萄滚落了一地。
萧高轩低眸看着滚落到自己脚旁的葡萄,眉头紧紧蹙起。
“父王息怒,那沧南国公主因心许宸王,发了话,不会在牧遥这事上为难我们北戎。”
“你说什么?”无良国主按捺下怒意,勉勉强强地找回了理智。
只父莫若子,萧高轩嘴角轻勾,“儿臣说,那沧南国公主心悦宸王。”
沧南国是个什么地方,以女为尊,大小贵族女子府中养面首的事情都不算是什么稀奇的。
无良国主的面色又缓和了,他心中已是有了思量。
陈贵妃拍着胸口,看了一眼那喜怒无常的国主,心中腹诽他这脾气,堪比六月的天,十分的难测。
这厢的郸江王府,沧南公主要启程回去了,所以特来拜访萧芜暝。
筎果正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