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那种丧心病狂的人,我倒也想逆天改命,省得我费心费神,劳心劳力。”
巫马祁正了正脸色,眉头紧蹙,纠结了半会,还是忍不住出声提醒了那萧芜暝一句,“那丫头很不一样了。”
起初他回来,其实一眼就看出了那丫头命格有变,但他早已丧失了这种能力,还以为是错觉,所以才会处处与她争锋相对,想看出她的破绽,证明自己是否对了。
“恩,是不一样了。”
萧芜暝不予置否,引得巫马祁频频侧目。
却不想萧芜暝下一句说,“再过一年,她就及笄了,到了可以成婚的年纪了。”
“……你血气方刚,憋得很是辛苦吧。”巫马祁对他很是无语,“送友千里,终须一别。”
他扬起马鞭,策马奔前。
夕阳又下沉了一些,只露出半边在天际线上。
不染尘土的白衣公子骑马至不远处的一个山坡,拽着马缰,回身,见那锦衣少年骑马驻立在百丈城墙之下。
巫马祁高喊一声,“等你攻占天下之时,便是我归来之时。”
兄弟之间,需要时只需一句话,便能舍命相陪。
马蹄之上是翩翩的白衣随风飞扬,马嘶长鸣,黄昏黯淡之下,那骑马的人影只能看得见一个模糊的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