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易平随即就将外袍脱下,扔在了地上,不少的城门兵上前对着那外袍就是一顿猛踩。
半响过后,只剩下几只蜜蜂嗡嗡的飞入花丛,消失不见。
城门兵领头将那外袍捡起,象征性地在半空中抖了抖,拍了拍灰尘,毕恭毕敬地递回了给了洛易平。
有个城门兵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奇了怪了,这好端端的意见外袍,怎么会染上花粉呢?”
闻言,洛易平将外袍抖开,自上而下细细地查看着,上头有不少的脚印,已经难以辨认,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外袍的左肩上。
他忽然想起离开宸王府前,筎果抱着那箱子跑来,罩着自己的肩膀就是一拍,当时他还以为是那丫头跑得累了,借自己的肩膀找个支撑休息。
如今想来,这一切都是她预谋的。
洛易平目光阴森,萧芜暝那张不屑一顾扯着敷衍的笑的脸,那分明就是看穿了筎果那丫头整人的小伎俩的笑,而他当时做了什么?
自鸣得意地对着萧芜暝嚣张挑眉。
他还与筎果说定不会忘记她,当时这丫头半点怀疑都没有。
这下全明白了,她那是笃定了这份大礼,他绝对不会忘记。
他想及此处,怒意外露,手臂伸出,死死地抓着身侧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