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难得出息了,送了我一份大礼,我总得意思意思,回敬某人才是。”筎果娇俏地哼了一声,看不出她究竟是不是动了气。
……
高高的天穹里,云彩呈湛清的颜色,一扫前几日连续下雨的阴霾,是难得的好天气。
不少的女眷做完了手中的生计,围着那井口旁的树下坐了下来。
“哎呦,你这手怎么生冻疮生的这么严重?”
一道呱噪的中年妇女的声音格外突出的响起,引得所有人都顺着她的目光望了过去。
牧遥抬起皲裂的手,已经看不出她刚来时的芊芊玉手了。
她垂下的眼眸里微微泛红,语调哽咽,却是故作无谓,“这不算什么大事,以前在郸江时,我手冻得要比这厉害多了,等天暖起来了,也就好了。”
几个妇人唏嘘了几声,十分的心疼可怜她,有几个心直的直接就骂骂咧咧的说那筎果的坏话起来。
还有人为了安慰她,极其恶毒地说,“你来这,也算是脱离你那主子的魔抓,过好好日子了,我看那个棺材子啊没几日活头了,其他三国的有能之士可都在想尽法子劝自己国主对她动手呢。”
“是啊,我前段时间去了乡下,那儿可是去郸江的必经之路,有不少过路的杀手,我当家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