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镀着他挺直的鼻梁,她甚至能够看清楚此时他薄唇微微上扬。
萧芜暝的嗓音听起来也是十分的愉快,像是被她逗笑了,“那就回来找我,我总有办法让没开眼的怕你。”
闻言,小丫头也是跟着笑了起来。
萧芜暝盖着被褥,又与她扯了好一会的闲话,筎果最后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等到她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她是听见了那马管家在院中训斥下人的声音才醒来的。
几乎是还未睁开眼睛,她便下意识的摸向了身侧,那半张床空荡荡的,冰冰凉的,她的指尖触碰了一下,就缩了回来。
这天还没有回暖,想必萧芜暝走了许久了。
她想起夜里与他胡闹说的那句话,怕自己一闭眼一睁眼,他就不见了,一语成谶,果真如此。
这还是重生来第一次早起睁眼看不到他,心里空荡荡的不着边,难受的紧。
筎果叹了口气,从床上爬了起来,懒懒地伸了个懒腰,磨蹭了一会,双脚才慢吞吞地从床上伸了出来,穿进了鞋子里。
她打着哈欠,将被褥裹在了身上,就往衣柜的方向走,正要从衣柜里找件衣服穿,却在打开柜子的一瞬间,愣在了当场。
包袱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