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踩在地上,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印子。
战旗东倒西歪,撕裂了一角,随着夜风飘扬,猎猎作响,如孤雄般寂傲,屹立在风雪中。
黑马立在半个人影都不见的街道上,鼻腔喷气,呼出了团团的白气马蹄在原地来回踱步,坐于它背上的少年手持着缰绳,姿态散漫,眉目微挑,一副很有耐性等人的样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守城的县令才匆匆赶来,官服宽松不合体,连帽子都戴歪了,他一脸狼狈地手扶着快要从脑袋上掉下去的官帽,小跑至马前。
身后跟了两个兵队,从脚步声听上去还算是整齐。
萧芜暝瞥了那兵队一眼,睨着那县令,开口语调懒懒,却是带着几分的严厉,“本王进城半个时辰未到,为何不见城门口有守卫兵盯梢?大街上也不见有兵队巡逻?”
他这样治理无力,那些土匪不打他打谁?
那县令是刚来不久的,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也没有说清楚缘由。
本就是糊弄人的说辞,不听也罢。
萧芜暝似笑非笑地弯起嘴角,眉目温淡似那夜幕上掩在云后的清月,“此地乃边防重地,你这样无疑是敞开了大门邀敌国进来。”
少年自马背上微微俯身,薄唇勾勒出的弧度似深似浅,一如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