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想象不到的讥诮,她说,“天底下陛下你不就是最大的登徒浪子么。”
她转头怒视,萧芜暝已经撤开架在她后颈的手,背过身去的动作匆匆,带着几分的急促。
那晚月色朦胧,可他后背上的刀伤旧患却是触目惊心。
当时她被吓得无声,只会伸手捂住自己因惊讶而微张的嘴。
因着她没有再出声,萧芜暝左等右等,也没有再听到她骂人的话,这才发现了不妥,微微侧脸瞥了她一眼,动作很快地靠在一侧的岩石上,目光落在了不远处,也没有再看她。
筎果向来知道久经战场的人,身上是不会没有伤的,可她从未听说过,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萧芜暝有过受伤的传闻。
要么是他将受伤的事压了下去,要么就只有他第一次领兵剿土匪的那次受的伤。
她当下就认定了是剿土匪的那次。
见她愣在原地盯着自己看了许久,萧芜暝脸上难得有些不适,他随意地朝她泼了泼水,“回魂了。”
她才刚回了神,就听他嗓音淡淡地询问,“吓着你了?”
还未等到她回话,他又兀自地说了下去,“因着是旧患,有些岁月了,要除疤不是易事,我自来觉着男人身上有疤是赫赫军功,倒是忘了你会怕,改日让夏老头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