筎果静静地看着他又摆了一个小旗于沙图上,那小旗却不是本方的,而是敌方的。
要引敌方入阵,需谋一计。
门被轻叩了两下,萧芜暝走至门前,俯身将地上被从门缝中塞进的小纸捡起。
他略略地扫过了几眼,眉宇间有戾气迸出,但很快就消失无踪了,仿佛只是筎果的错觉。
少女懒懒地倚着床栏,看着萧芜暝又重新审视了一番那沙图,薄唇微微上扬,伸手将方才敌方的小旗取走,又在上头重新摆弄了一番,那兵防策略便是又变了。
变得一目了然,调兵简单,这不是萧芜暝一贯行军的作风,筎果却是知道了他想要做什么。
窗外的树枝条子的影子因烛光被拉伸的很长,自上头蔓延到下方,随风而动,簌簌作响,似是人影。
她懒懒地打着哈欠,躺在了床上,一双小脚丫在水盆里来回踢着水,道了一句,“萧护卫,水凉了。”
闻言,萧芜暝便是拿了一块安静的帕子蹲在地上,将她的小脚丫抬起架在自己的膝盖上,专心的擦着。
这水已经凉了许久,因着筎果不想打扰他,所以才迟迟未出声,直至见他心中已经有了谋略,这才出声唤他,说的也不过是听起来像闹性子般的水凉了。
大掌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