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心有怨念,况且这国库空虚,哪有足够的军饷支撑?
但若是不战,无良国主的那张老脸怕是不要了。
筎果磕着瓜子转到了这里,蹲在了钟武将的身旁,看了看尸首,又看了看钟武将,最后她看了一圈。
每个人脸上都是如临大敌。
倘若即便真是那两种人出手杀害的九皇子,这行军的每一个人都有保护不力的责任在,怕是会被株连。
黄衫丫头撇撇嘴,摇着头道:“我看既不是别的皇子做的,又不是敌国人做的。”
“那还有谁会与九皇子有不和?”
“北戎百姓啊。”筎果站起来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土,道:“九皇子与慕容婉私营结党,通敌叛国,欺君罔上,罪当诛死,可他是皇子,谁不知道北戎国主心软棉,这九皇子最多就是发配边境。”
筎果磕了个瓜子,继续道:“百姓受苦多日,他却满心盘算的是自己的利益,惹恼了众怒,自发替天行道。”
这是最好的说辞,对上头那位还拍了马屁。
萧高轩虽是皇子,但无良国主有那么多的儿子,少一个缺一个的不会如何,况且这九皇子因着石家衰败,他母妃给国主下药后,本就失宠了,眼不见为净,死了正好。
一行人自边境小城至都城